死了”的问题上纠缠，于是转移话题道。

“不，我上次就是在爸爸家里被坏人找到抓走的，所以我现在也要小心，要躲起来，才能不被坏人现，再把我从妈妈身边也抓走！”小姑娘说着身子又朝花丛里躲了躲，连漂亮的公主裙被划破了也不管不顾。

呃，段明辉一下子尴尬起来。貌似上次将她从她爸爸家里抓走的坏人中就有自己。不过自己没露面，所以那小姑娘不认识自己。

“那你爸爸现在在哪？”段明辉心头一动，问道。

“我不知道，妈妈不让我问，姥爷因为这个还骂了小薇，我，我怕——”小姑娘说着带起了哭腔，但就是强忍着不哭，这反而让段明辉心里更不是滋味了。

“那你喜欢跟爸爸在一起，还是跟妈妈在一起啊？”段明辉想了想，又问道。

“妈妈这里有大房子，新衣服，好吃的，但妈妈经常不在家。所以我还是更想跟爸爸在一起，虽然每天在路边摆摊很辛苦，可爸爸有空就同我一起玩，我喜欢跟爸爸一起玩。可是，爸爸现在却不知道去哪了，呜呜呜——”小女孩终于哭了出来。

段明辉想去哄她，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
“辉，你好了吗？”是方雪瑶的声音。她过来找段明辉来了。

听到她的声音，正在呜呜哭着的小女孩突然一下子屏住了呼吸，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。她用小手捂住小嘴，小小的身子拼命往花丛里躲。娇嫩的皮肤都被花茎花枝刺破了，鲜血直流，她却一声不吭，只是死死地盯着段明辉，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。希望他不要暴露自己的位置。

哎——段明辉长叹一声，迎上前去，拉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方雪瑶走了出去。

他能听到那小女孩极轻微地松了口气的声音，能感觉到她对自己主动替她引开了当初抓走了她的“女恶魔”的感激之情，心里却不知道该生出何种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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