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说完以后,苏菘蓝就发动了车子。
她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,脑子里一点一点的放映着他们两个之间的所有。
在进入市区后,她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去想,可脑子还是停不住一般的回忆着。
——
严纡挂断了木小言的电话后,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剧组。
那是一个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的人,又是一个死脑筋,如今失恋了真不敢想象他现在是什么样的。
走进房车里。
果然,他一个人坐在床边。
旁边放着未开封的酒。
他走过去,打趣道,说“这酒是等我来一起喝的吗,等了我多长时间啊,我的小宝贝”
听见声音,白贤转过头,看见严纡,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转过头。
靠在床边,靠床给他一个支撑点,不然他真的会滑倒。
严纡放下东西,走了过去,也跟着坐下。
刚一坐下,他的声音就响起,说“严纡,你说我可笑不可笑,我想喝酒,可是连喝酒的权利都没有,你说可笑不可笑”
他重复了好几次,边说又开始边笑,笑的眼泪都要出来的那种。
看的让人心疼。
严纡叹了口气,打开了那瓶酒。
声音沙哑,说:“晚上还有戏?”
白贤没回答,只是靠在床边叹了口气,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可怜,可这一刻就是止不住的心酸。
严纡喝了一口,说:“别憋着了,难受了就说出来,说不出来就喝酒,管他呢,就一场戏而已”
这样的白贤让他恨不得跟着感同身受。
此刻又很恨他的敬业。
接着,白贤继续说:“我对什么事都是认真的,你知道的,什么事情都很认真,可是我,怎么就弄丢了呢……弄丢了她呢?”
可笑着。
但他也没往自己的嘴里灌一滴酒。
严纡叹了口气,:“kea,说真的,你真的觉得她背叛了你?”
他摇了摇头。
说“我不信,但是,她的心已经不在我这了。”
不仅仅是今天,这几天,他都能很直接的能够感受到木小言和之前不一样了,说不上来哪里,就是感觉。
可能是两个人之间太过了解了吧。
“kea,你无论做什么决定我都是支持你的,但是,我真的觉得木小言是个不错的女孩子。”
他把最开始不同意的态度不知道给扔到了哪里。
听见这个名字,他的眼神亮了一下,又暗了,接着说:“严纡,别说这个了,你不是拿来了抽血的器具吗,弄吧,然后快点检测”
他也在逃避话题。
严纡也不好再说些什么,只能听从他的话了。
可是,他能够感觉到他们两个似乎都在逃避问题。
哪里怪怪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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