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毅默然。

尽管这无尽的轮回，他对冰雪女王早就没有了恨意，而且在混沌之中的数次相见。

他看了看冰雪女王，说：“谢谢！”

“你谢我做什么，我是为了报答你的恩情，要不是你凝聚是冰雪王国，我只怕早就陨落了。”

她有些气鼓鼓的。

方毅也这模样，也没在继续说什么。

到是姬无仙，忙问：“无梦呢？她怎么样。”

方毅笑了笑道：“放心，她没事。”

姬无梦自很久以前和木神殿融合之后，便一直陷入沉睡之中，到现在都没有醒来。

方毅时常留意她的情况，她的气息越来越强大。

只是一直未曾苏醒。

直到这一次，五大神殿融合，方毅察觉，姬无梦身上隐隐发生了一些变化，一股莫名的气息出现在她身上。

那气息说不出的玄妙，不同于方毅曾感受过的任何气息。

隐隐的，和虚无之君的气息有些类似。

“你的感应果然是对的。”

冰雪女王闻言，明眸大亮，道：“我之所以让你一起来寻找太荒边境，正是因为你的本体乃是混沌第一個生灵。”

“最接近三界诞生之初的本源之力，你的感应也必然更强。”

“无梦的情况不出意外，或许有可能沟通了三界之外也未必。”

冰雪女王猜测道。

方毅并没有意外，他其实也早有类似的猜测。

混沌的诞生一切都在他的注视之下，那自屏障之外冲来的璀璨光团就是一切生灵的起源，混沌的起源。

而姬无仙和姬无梦的本体，是它孕育出的第一个混沌生灵。

借助那气息，感应外界，确实又可能更容易。

姬无梦身上的情况也证实了这一点。

不出意外。

应该就是这样。

只是，姬无梦一直没有苏醒，暂时不宜轻举妄动，一切等姬无梦苏醒了再说。

“既如此，我们就先回去吧！等无梦醒了再说。”

方毅也不矫情，拉起二人，一手拉着一个，就要往时空长河之中迈去。

姬无仙早已习惯不以为然。

冰雪女王明显有些拘谨，玉掌下意识缩了一下，却被方毅一把抓住了，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之后，便乖乖就范了。

只是心中如小鹿乱撞，手心冒汗。

姬无仙像是感应到了什么，向她眨了眨眼。

顿时，她俏脸变得更加红晕，如同天边的一抹火烧云，很迷人。

“主人威武，冰雪女王果然是主母，啧啧！”

水神殿中，金翅大鹏鸟砸吧着嘴，满是羡慕。

但他似乎忘了面对的是什么存在，冰雪女王冰冷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水神殿，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
“不是吧！水神殿都能看穿？”

金翅大鹏鸟有些心虚，连忙向着冰雪女王的目光行礼，“见过主母，你叫我小金就行了，我是主人额坐骑，以后又什么吩咐，小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。”

金翅大鹏鸟一脸讨好。

阿曼不禁给了他个白眼。

冰雪女王到是没动怒，只是俏脸变得更加红晕。

时空长河之中，无数画面飞逝而过，方毅带着二人迈越无尽的时空，闲庭信步。

姬无仙到是没什么。

对她来说，发生在方毅身上的任何事都是正常的。

但冰雪女王却似乎很好奇，问：“你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？已然无视时空？”

方毅看了她一眼，笑了笑，“根本不存在时空，一切不过都是自然演化。”

“所谓时空，不过是演化的过程，只要掌控这些演化，自然能够任意穿梭其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