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
王天领着思恬走进楼阁，因为有大阵加持，整个凤染阁称得上一尘不染，没有因为长年未使用而积累的尘埃，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，缭绕在凤染阁中。

楼阁简雅古朴，居室不算很大，却配置齐全，有专门的修炼室，丹药房，符箓房，武技室，专门练习秘术的特殊房间，应有尽有。

整个楼阁，还充斥着一股股淡淡的意蕴，非常玄妙，稍稍感悟一番，仿佛就有种堪破天地，洞彻万物的错觉。

“粑粑，琉璃姐姐应该蛮厉害的吧？”

思恬想起了之前在溪杭，粑粑突然离开三天，都是哪位云淡风轻的琉璃姐姐照顾自己的。

“若是在这些人当中，是挺厉害的。比刚才我们遇到的那个老头子，还要厉害一些。”王天淡然回答道。

那个老头子，也就是将居牧，五劫巅峰神宗师！

“可她那么厉害，怎么现在好像比不了这些人的样子…还被人抓走了。”

思恬皱了皱脸，有些不开心。

是啊，曾经可比肩五劫巅峰神宗师的存在，怎么会仅仅在南陵一个小城当城主？

“因为…她修为倒退了。所以，变弱了。”

王天随口回答道。

当然，这只是表面原因。

“啊！”

思恬眼珠一转，小声道：“怎么会这样呢？”

“…木秀于林，拥有智慧的生物，心性往往比较复杂。她落得这般下场，也并非没有缘由。低层次的修炼，往往最重要的并非境界的瓶颈，而是各个智慧生物之间的争夺，勾心斗角。”

王天面无表情道，“如果脱离低层次的修炼，往往就会稍微跳出这条规律。”

“吖，思恬听不懂吖！”

思恬眨了眨大眼睛，“只是，琉璃姐姐好可怜呐！想想就觉得好累，这么高深的修为，因为别人的迫害，就落地这般地步，思恬的心好痛！”

说打着，思恬捂住胸口，装作一副我很难受的样子，然后话音一转，呜呜道：“要是粑粑能救琉璃姐姐……”

“不能。”

思恬话未说完，就被王天直接打断。

王天摇了摇头，走向二楼，继续看着处凤染阁。

“……”

思恬幽幽一叹，低声道：“妹妹，粑粑完全不吃我这套。你很久不出来了，要不你来试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