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“当然就是别人的评价，当很多人都在说一个人好的时候，在旁观者看来，那个人就会瞬间高大了不少。就算那个人之前做过什么让人看不顺眼的事情，旁观者也会情不自禁地觉得那情有可原……而评价者身份越高名声越大，那评价就越有力度。所谓明星的广告效应就是这样。”

这也可以用人云亦云来解释，现在吕布和董卓这两个无耻小人的形象越来越正面，而唐太宗诸葛亮等人的形象却大不如从前，无非就是现在“翻案”成风，小人下笔胡编滥造的情况越来越多。这时或再来几个名人背书，那论调就此定了。

“……所以你做了什么？”

楚留梦如同一个诲人不倦的先生：“你还记得我夸过陈昕她的那个男朋友的吗？”

“……好像有过吧，我当时还奇怪你怎么会夸那个男的？”

楚留梦淡淡地道：“在我夸那个男人的时候，轮滑社的副社长就坐在我们旁边，当然，当时我只是一带而过，她可能也并没有在意。后来我又故意坐在她旁边两次，又故意夸了那个男的。一次她没在意，两次她没在意，那么第三次呢？那个男的也是轮滑社的，她应该有印象才对。你想想看，白莲仙子楚留梦都赞叹的男人，他做为男性的价值会不会猛增？那个副社长本来为人轻浮，遇到了好男人，不管怎么样当然是先拿下再说……”

“你，你无耻！”楚林霜目瞪口呆，楚留梦再一次击穿了她对下限的认识，“陈昕再怎么说也是你熟人吧，你就这么拆散人家的啊！”

“我拆散了什么？是我让那副社长去勾引那个男人的吗？是我让那个男人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，去接受别的女人的勾引的吗？”楚留梦淡淡地道，“他们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就算没有那个副社长，那个男的将来也会轻易被别人女人勾引。你不是也说过嘛，早点认清楚渣男的真面目也好。”

楚林霜沉默了一会，颓然地底下头：“……算我输了，你想怎么样，就直说吧！”

她认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