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志力不坚定……”楚匀灵脸瞥向一边，淡淡地道。

“这根本就不是意志力的问题好吧！”楚留梦愤怒地嚼着大虾，“你自己都心虚了吧，你有本事看着我说话，你这是钓鱼执法！”
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楚匀灵无比冷静地一推四五六，脸色平静，极为自然，无懈可击。

好不容易把所有的菜都吃了下去，楚留梦倒在桌子上，感觉胃部翻江倒海，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一点酸的了。

“哥哥，饱了吗？”楚匀灵平静地问。

“我感觉我胃要被撑爆了……”

楚匀灵终于站起身，有所行动。他走进厨房，给自己盛了一碗香菇鸡丝粥，还盛上几只真正芳香四溢的糖醋虾，端着走到餐桌上，在楚留梦双目的注视下，一个人默默地吃了起来。

“……匀灵，你变了。”楚留梦无力地看着楚匀灵，哀嚎道。

楚匀灵没有管他，吃的很香。这是对于楚留梦的惩罚。惩罚他不够关心自己，惩罚他和别的女人滚床单，惩罚他不能救自己。

这一切，都是他自己的错！楚匀灵舔了舔嘴唇：“真香。”

“我来洗碗……”楚留梦见楚匀灵也吃完了，谄媚地走了上去，拿起碗。

楚匀灵没有拒绝，也没有接受，两个人一起洗碗。

这样的事，还真是久违了。

“……你是怎么进来的。”楚留梦慢慢地洗着碗。

“冒充夏月，遇上人，说是哥哥让我过来玩的……他们不会提防凡人。”

“你现在，是凡人了吗？”

楚匀灵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
又是长久的沉默，其实楚留梦很想问她一个问题，但是终究说不出口，只好改口。

“对了，他们那群人的藏匿方式，你知道吗？”

楚匀灵摇头。

“那，他们背地里有什么阴谋，你知道吗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楚匀灵神色微微变了变，继续摇头。

“你终究还是要走的吗？”

“嗯，大约，过了年就要走了。”

楚留梦恶狠狠地道：“你可不可以不走？他们拿什么控制了你？”

“我要是不走，会死的。”楚匀灵平静地道，“会变成一滩血水，哥哥看了会恶心的。”

（最近工地施工，一大早打地基把人吵醒，我都快被逼成神经衰弱了……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