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册 十二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(2 / 3)

重的恨意不解。此情此景徒然和她幼时经历重叠在一起,一度真实的令人恍然是在梦中。

那时的她过得可比现在还要糟糕上百倍呢。

“你这个孽子,我可是你爹,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吗!!!”虽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何老爷喊起话来,依旧中气十足。

可听在她耳边部外乎是外强中干的垂死挣扎罢了,因为自己种下的因,就需得要想当那个因结出的那个果,是善是恶都需自咽下才对。

“将军,人已经全部都在这了,现在需要怎么处理。”一名身形高大,生得剑眉星目的年轻人上前一步。

“确定以无漏网之鱼。”修长白皙的指尖随意把玩着一颗小巧的白玉珠,半垂的睫毛下尽是一片深冷漆黑。

“属下确定。”

“好?”何当离尾音微微上翘,透着在明显不过的愉悦之情。她发现自己关押在心牢中的那头野兽已经要迫不及待的破牢而出,而现在的她极需杀戮,用以平息心中的那头野兽嗜血的渴望。

一排排灯火照耀下,拉长着人相互交叉的影子,影影绰绰现如鬼魅。

“你这个孽子,我可是你爹 ni.....啊!疼!疼!”何当离起身一脚踩上何老爷长年养尊处优的那双手,用力碾压,离得近了似乎还能听见掌骨断裂之声。

“骂啊,我不介意你骂得在难听一些,反正你的四肢想来是无用了。”脚尖重重碾压而下,承受不住的血管爆裂而开。

最令人心惊的是她满身嗜血的阴鹫之气,无端令何老爷吓出了一身冷汗,他怎么样都没有想到等来的会是如此一个下场。

凄厉的吵叫在这深夜间本就骇人,何况还是在这么一个场景中。

“呱噪。”何当离秀眉微蹙,丝毫是极为不满。

当下属的自然马上领命到当主子的是什么意思,上前一步用不知打哪儿来的酸臭汗巾将何老爷的嘴给堵得严严实实,不再露出一丝缝隙。

何当离回以一个赞赏的目光,羞得那青年红了脸,不知所措得挠着脸盯着鞋尖看。

腰间剑抽中,在这满是烛火照耀之地,皎洁的银辉色月光下散发着森冷寒意。每个人脸上的恐惧怨恨神色都尽收眼底,何当离很是享受着这一切。

憎恶吧!恐惧吧!害怕吧!这些都是你们欠她的,现在她不过是回来收取利息罢了。

“啊!老爷救我,老爷救我!!!”其中一个当年认识何当离的姨娘见她提剑走到自己跟前,早就吓得魂飞魄散,一张脸又青又白,发鬓磕得凌乱,嗓音又尖又细。

“张姨娘,别来无恙啊,当年冬日你推我下池塘,派人差点儿打断本将军一条腿的事,本将军可还没找你算账呢。”何当离脸上尤带笑,可这笑深不见底,反倒透着浓浓的锐利森冷,混身上下散发的阴鹫之气令人胆战心惊。

“我错了,我知道我错了,小的给你磕头,求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这当年有眼不识泰山的贱妇好不好......。”可惜的是话还未说完,一颗咕噜噜的脑袋离了尸首沾着泥土草屑不知滚落到了哪个人群中,惊弓之鸟年满是魂飞魄散。

“柳姨娘,当年我的左手可是你折断的对吗。”

“张姨娘,你在我身上扎的针孔可还记得有多少。”一字一句似从地狱钻出来的恶鬼,诉说着后背冷汗涟涟。

被念到名字的人一张脸顿时失色,慌张的想要冲跑出去这个地狱修炼场。

又引来了阵阵疯狂的鬼哭狼嚎与无尽恐惧,有胆子被吓破了的要么直接晕死过去,要么就是想冲破层层包围的黑甲卫,离开这个恐惧阴森如地狱的地方。可是还未等他们靠近,等来他们的是一个又一个尸首分离,这下子,纵然在怕也不敢有人靠近凶神恶煞形如恶鬼的黑甲卫了。

何当离还提着沾血的剑行走在如惊弓之鸟的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