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缕残魂(1 / 2)

无面无耳的怪物似笑非笑地看着心神崩溃的在拐角处遇见你,真相比起谎言更加让人难以置信。

“你的生命就由我收下了。”

无面无耳的怪物郑重其事地对着在拐角处遇见你说道。

在血祭仪式的干涉下,那个冷泉喷涌而出的不是泉水而是血水了。

“涨!涨!涨!”

无面无耳的怪物一声声地催促着血泉的上涨,不过片刻之间就淹没了整座镇妖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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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李明和苏小小吃着若若的零食,听着张道长和法海两人讲述飞来峰上发生的事情。

“你们听说过济公和尚吗?”

法海让几个徒弟帮自己换着头上的纱布,神情自若地说道。颇有几分关云长刮骨疗伤的气势。

“济公和尚?”

李明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,不确定的重复了一次。

张道长颇具高人风范地扬了扬手,张道长那个随身携带的音乐播放器又响了起来。

鞋儿破,帽儿破,身上的袈裟破。

你笑我,他笑我,一把扇儿破。

南无阿弥陀佛,南无阿弥陀佛。

南无阿弥陀佛,南无阿弥陀佛。

嘿哎嘿哎嘿哎嘿

无烦,无恼,无忧愁。

世态炎凉,皆看破!

走啊走!乐呀乐!

哪有不平?哪有我!

哪有不平?哪有我!

鞋儿破,帽儿破,身上的袈裟破。

笑我疯,笑我颠,酒肉穿肠过。

……

“行了!行了!我知道济公是谁了,小时候看过几遍济公传奇了。”

李明一听到张道长的背景音乐,总想打人!

“刚才你们在山上遇到的就是济公和尚。”

法海哀叹了一声,声音中充满了无奈。

李明回想了一下那个乞丐,还真有几分济公的影子。

“我遇到的那个人,没有用佛法,用的是道家的法门。”

日思夜想,算尽天机,费尽许多功夫,得出这般答案。去不曾想我早已知道结果;一张大口,只贪吃酒。不怕冷,常作赤脚;未曾老,渐渐白头。有色无心,有染无著。睡眠不管江海波,浑身褴褛害风魔。桃花柳叶无心恋,月白风清笑与歌。

李明不知怎么地想起了那个道人踏歌而去的情景,那种天地逍遥的感觉,一生都难以忘怀了。

“李明小友,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。济公是后人给的称呼,他的法号是道济,道济天性好动,不喜念经,难耐打坐,经常和那些顽童斯混在一起,作呼洞猿、斗蟋蟀的游戏。甚至蘸大蒜吃狗肉,僧众告到方丈室,慧远却说:“佛门之大,岂不容一颠僧!”于是他又被人们称作“颠僧”。”

“慧远大师圆寂后,他失去庇护人,被迫转到净慈寺,先是替人念经兼作火化工,后来升了书记僧,却依然出入歌楼酒肆,游山逛水。他写诗自述:“削发披缁已有年,唯同诗酒是因缘。坐看弥勒空中戏,日向毗卢顶上眠。撒手须能欺十圣,低头端不让三贤。茫茫宇宙无人识,只道颠僧绕市廛。”活脱脱的一幅“游戏人间”的自画像。从外表看,这位号称“湖隐”、“方圆叟”的穷和尚,破帽破扇破鞋垢衲衣,似丐似氓,非僧非道,实际上却是禅宗杨岐派第六世得道高僧。他学识渊博,擅诗善文,出语谐谑,往往超诣。”

“道济和尚擅长诗文,且医术高明。若以诗境而论诗格,他与宋代四大家的范成大、陆放翁相较,并无逊色。然而时至今日,有几个人知道道济的诗作?至于医术,普通老百姓更是难以了解。”

李明一听到这些人物生平的叙述就心生厌烦,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