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实在算不得什么。
指尖僵了僵,容歌抬眼,随口道:“这不为了招待你嘛。”
韩宜年将信将疑,他眼底青沉,挂着两个黑眼圈,索然无味的吃了两口,忽道:“你……对汴京了解吗?”
容歌挑眉:“你说哪方面?”
若是吃喝玩乐,插科打诨她还是了解的,汴京的每个巷子她都去过。
韩宜年想了想,沉道:“皇亲国戚。”
容歌垂着头,不动声色的压了压渐深的瞳,皇亲国戚,怎会不了解。
顿了会,她淡声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韩宜年自然不敢说实话,于是道:“有点生意,得去一趟汴京,免不了同达官贵人打交道,想多了解一些。”
时言之前说过,他在京臣的宴会上听过韩宜年的名号,容歌随耳听了,也没多想,韩宜年的生意终于做到了汴京去,她一点都不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