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紧声。
那姑娘似乎不肯说,扭扭捏捏的推辞,支吾了半天才摇摇头。
容歌一眼就识破了,她肯定知道,追问道:「说了有赏。」
「无功不受禄。」姑娘连连摆手,是个明白人。
「黄金。」容歌抬眼,不怒自威道:「足够你夫妻俩过上好日子。」
「黄金!」那姑娘惊的捂嘴,似乎不敢相信。
容歌只好改变策略,哄道:「我有很重要的东西,被穿这衣裳的人偷走了,我要找回来,还望姑娘告知。」
那姑娘愣了愣,直摆手说:「不可能的,定远的人不会偷东西的。」
「可是丢东西的地方留下了这条绸带。」
「唔,不会的。这布料阿娘做了最后一匹,是送进定远将军府上的。」那姑娘急忙道:「就是小姐拿的这条绸带,我帮阿娘缝过,不信小姐你翻开看,里外的针脚是不一样的,我的比阿娘差远了,我一眼就认得了。」
容歌倏然起身,眸光凌厉,「定远将军府上?你敢说没认错?」
「不会认错的。」
容歌拉开绸带,翻来覆去的看针脚,密密麻麻的她屁都看不来,指着那姑娘说,「你来我跟前说,这哪里不一样?」
姑娘颤了颤,凑近容歌指着两处细密的针脚,低声:「这个是阿娘缝的,这个是我缝的。」
确实略有不同。
容歌给了泽也一个眼神,泽也微点头,她便明白,眼前这位姑娘的身份泽也查清楚了,没有问题。
她陡然心口闷悬,对那姑娘说:「给足你银子,你就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,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。」
姑娘哪敢,连连发誓,「不敢说。」
等近卫送姑娘离开后,容歌紧攥着手中的绸带,久久的沉默。
事关定远将军,泽也一时也僵住了,不知道如何同容歌开口,才能不让她起疑心。
可容歌率先说了话,她道:「你想怎么查就怎么查吧,等你家王爷醒了再问也行,我帮不了。」
泽也猜不透容歌的心思,只能应下。
殊不知容歌一回到世安苑就把绸带扔给了竹莺,吩咐道:「告诉宿青乔,我要见舅舅。」
「啊?」竹莺道:「小姐,将军在定远呢。」
容歌执拗道:「先同宿青乔说,看看他的反应。」
这衣裳若是真出自定远将军府上,那容歌该怎么想?
刺客一事难不成还和苏敞之有关?
救江驰禹的人是受谁的命?
夜幕刚落,宿青乔就见到了竹莺,他疑惑道:「殿下真的要见将军?」
「不能见么?」竹莺翻了个白眼,说:「你们都知道小姐的身份,瞒着将军一个人不好吧?」
宿青乔摸了摸下巴,说:「也对。」
不告诉将军殿下还活着,确实不厚道,他本来就想说的,可程叔他们不让,说是再等一段时间。
「话我带到了,不管将军是在定远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,小姐明天就要回复。」竹莺转身就要走,却被宿青乔唤住。
他扔了一张易容的面具过去,端端的落在竹莺手中,竹莺吓了一大跳,仔细一看,是易容/面具。
「不用客气,怀松连夜做的。」宿青乔嬉皮笑脸道:「要谢就谢他,这个防水,不容易被发现,你在渊王府行走能安全点。」
竹莺无法拒绝,顿了顿便收下了,叮嘱道:「小姐还说了,通知将军这件事你独自联系,谁都不准说。」
「宿青乔谨遵殿下旨意。」
他本就是为接近容歌而生的,容歌的命令,对他而言高于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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